他放下杯子，站了起来。

“吃饭！”

“媛儿，你看那是什么？”符妈妈坐在车上，忽然发现大门角落里挂了一个小牌子。

“三哥，这个女孩子应该是你的女友了吧，不会再被你随便换掉了吧？”

朱莉抿唇，这个嘛，说来就话长了。

他稍稍抬头，沉哑的声音命令：“脱掉眼镜。”

严妍点头，听上去这件事的确更简单了，但她觉得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。

不过她和程子同离婚的事，她还没有告诉妈妈，让妈妈先在疗养院里多养一段时间再说吧。

严妍心头一跳。

“是你。”程奕鸣从头到脚都不欢迎她。

“我只是……”忽然，他从后摁住她的双肩，鼻唇间的热气不断冲刷她的耳垂，“想让你坐下来，好好吃一顿饭而已。”

她追不上季森卓的时候，感到难过时就这样对自己说。

“你这是要去参加颁奖典礼吗？”符媛儿冲她撇嘴。
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
一曲完毕，全场响起了一阵掌声。

“说实话，你的条件还差点……”原谅她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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